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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在睡夢中的諸葛龍飛,似乎絲毫不覺,抽動了一下嘴角,那上面還殘留著昨晚做春夢時剩下的口水印,讓床旁的翠兒看得惡心地皺起眉頭。

“喂,臭阿飛,我叫你起床聽到沒有?”翠兒不耐煩地叫道。

諸葛龍飛微微睜了睜眼睛,朦朧的目光中好像出現了一道熟悉的倩影,嘴里不由呢喃道:“紫靈,是你回來了嗎?你到底去哪了?我這個臭奴才還怪想你的。”

翠兒聽得一頭霧水,什麼紫靈回來不回來的,這家伙還在做夢啊?想到此處,秀眉一簇,幹脆一腳踹到了諸葛龍飛側露的屁股上。

“啊……你這死丫頭,一回來就踹我屁股,小心我捏爆你前面的兩個小咪咪……”諸葛龍飛被這麼一踹,猛然從床上跳了起來,連來人都沒有看到,就指著翠兒下流道。

翠兒一聽,頓時粉白的臉蛋兒紅了個透,還以為諸葛龍飛口中的死丫頭指的是自己,不由有些薄怒地看了他一眼,往他腦門上就是一拍,啪地一聲,脆響無比,“你這個下流痞子,居然敢吃本姑娘的豆腐,不要命啦!”

“死丫頭……呃,翠兒,怎麼是你?那個死丫頭呢?”諸葛龍飛只覺得腦中一陣嗡嗡之聲,好半天終于清醒了過來,見眼前站著的卻是翠兒,而不是紫靈,不由有些蒙了。

“你剛才的死丫頭不是在罵我嗎?”翠兒反倒有些不解道。

諸葛龍飛看了翠兒一眼,沒有說話,心中有種莫名的失落感,曾幾何時,有個粗神經的大美人,總喜歡一大早踹進他的房門,然後騎在他的身上,大叫“臭奴才,起床啦!”什麼的,可如今已是物是人非。

“阿飛,你怎麼了?”翠兒見諸葛龍飛突然默不作聲,更是有些怪異,看他臉上悄然浮現的幾分憂鬱的神色,好像是在思念著誰。

“沒……沒什麼,翠兒姑娘一大早就跑進我房里,不會想要勾引我吧,我可是很純潔的哦!”諸葛龍飛笑著搖了搖頭,恢複了常性,色瞇瞇地看著翠兒道。

“你很欠揍是不是?小心我到小姐那告狀,說你調戲我,還說要……”翠兒想起剛才諸葛龍飛那下流的口吻,小臉兒又是一紅。

“要什麼?”諸葛龍飛忘記剛才自己說過什麼了。

“討厭死啦,不跟你貧了。”翠兒瞪了諸葛龍飛一眼,趕緊把話題扯到正事上,“對了,小姐,讓你去找她……”

“小姐找我什麼事?”諸葛龍飛問著,心里不由嘀咕,難道是趙玉兒發現自己偷偷收集她內衣的事了?

“當然是急事,你還不快去……”

“哦,知道了。翠兒,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……”諸葛龍飛忽然道。

“什麼問題?”

“為什麼你的某個部位長得特別豐滿?你平常都是吃什麼的?”諸葛龍飛帶著幾分深意地瞥了翠兒身上的某處。

“討厭啦,這種話你也問得出口……”翠兒臉兒一紅,諸葛龍飛的話卻讓她有幾分聯想,不由挺了挺自己的胸部。

“都是自己人,有什麼問不出口的。”諸葛龍飛壞笑一下,又道:“對了,我指的不是你的前面,而是你的後面,不要誤會了,我先走咯,麻煩你幫我收拾一下房間。”說完,便得意地揚長而去。

翠兒在原地上愣了半餉,這才明白諸葛龍飛指的是什麼,急忙伸手捂了捂屁股,立刻氣急敗壞地朝已經遠去的諸葛龍飛,破口大罵道:“死阿飛,臭阿飛,不要讓我再見到你,不然我非扒了你的皮,抽了你的筋不可。”

此刻,諸葛龍飛走在通往趙玉兒香閨的長廊上,笑著自言道:“你這個死翠兒,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踹我的屁股。”

諸葛龍飛過了長廊,繞過假山,便來到香閨前,一道婷婷玉立地倩影豁然出現在眼前。

趙玉兒正在香閨前的花壇擺弄著幾朵剛剛盛開綻放的牡丹,嘴角微微泛起笑容,清麗淡雅。一頭烏黑亮澤的長發猶如瀑布般傾瀉而下,無比的柔滑嫩亮,一身粉紫色的衣裳俏裙襯托著她白皙的肌膚,雙眸晃著盈盈動人的光澤,仿佛一彎清水清澈透亮,豐滿的雙峰在緊身衣裳下,尤為傲然挺立,似有胸霸天下之勢。

“真不愧是邯城第一美女,雖然天天見面,但她每天都會給你一種驚喜之美,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。”諸葛龍飛停住腳步,不由打擾如此美麗的一幕,在原地自我陶醉道。

此時,趙玉兒恰好回過身,只見諸葛龍飛有些癡癡地看著自己,不由臉頰染上一絲紅暈,更顯得嫵媚動人。

“還不過來,在那傻站著幹嗎?”趙玉兒嗔道。

諸葛龍飛緩過神來,急忙走了上去,來到趙玉兒的身前,微微躬身地恭敬道:“小姐,找我有什麼事嗎?”

“這里沒有外人,就不要這麼多禮了。”趙玉兒揮了揮手,繼續道:“今天你要陪我出去一趟。”

“什麼事?”

“上次我們貨行出售的那批茶葉出了問題,人家香軒茶行的老板揚言要和我們斷絕生意上的往來,聽說她前兩天已經到我們乾隆國來了,但卻一直沒有找我們談判,所以我想去親自拜訪一下,順便談談茶葉的事……”趙玉兒那盈盈的目光蘊含著幾分憂鬱之色。

“談判?”諸葛龍飛挺起身子,不由皺了皺眉頭道。

“對啊,所以我很擔心,我想香軒茶行的老板可能真要和我們斷絕生意上的來往,他們可是我們貨行最大的客源,每年幾乎有三分之一的茶貨是發給他們的,若是他們真和我們斷絕了生意上的來往,那該如何是好?”趙玉兒的語氣似乎有些著急,一向沉穩的她,第一次露出了慌張之色。

“不對。”諸葛龍飛想了想,覺得有些怪異。

“什麼不對?”趙玉兒愕然地看著諸葛龍飛。

諸葛龍飛摸著下巴,在原地逛了幾步,想了想便分析道:“很簡單,如果香軒茶行的老板想要和我們斷絕生意上的來往,她又何必親自來乾隆國呢?而且也並沒有急著找我們,小姐不覺得這很奇怪嗎?”

“奇怪?哪里奇怪了?既然想要和我們斷絕生意來往,也不急于這一兩天了,也或許她來乾隆國有其他事呢?”

“我覺得未必,或許香軒茶行的老板根本就是故意的……”

“為什麼這麼說?”

“你想想,既然他們是我們最大的客源,但反過來,我們不也是他們最大的出貨商嗎?這麼龐大的利益關系,他們怎麼可能說斷就斷?而且香軒茶行的老板為什麼早不來,晚不來,偏偏這個時候來乾隆國,很顯然就是為了我們的事而來。”

“那為什麼都兩天了,香軒茶行的老板還沒有來找我們談判?”

諸葛龍飛忽然笑了笑,神情有些詭異,似乎已經猜到了香軒老板的用意。

“阿飛,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了?快告訴我……”趙玉兒不知不覺中,似乎對諸葛龍飛有了一種依賴感。

“辦法倒是沒有,不過看得出香軒的老板對我們的事也是相當重視,不然也不會親自來了,所以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重,我才可能是香軒的老板想趁機取得先機,然後利用我們的弱點占我們的便宜。如果真是這樣,那香軒老板一定是個狠角色……”諸葛龍飛得出了最後的結論。

“簡單的說,香軒老板是用了一招‘欲擒故縱’之計,表明上裝作似乎要和我們斷絕關系的樣子,故意不聞不問,讓我們有所警惕,變得心浮氣燥,生怕他們真的被斷絕了生意上的往來。但實際上,他們是在等我們等不及的時候,選擇用利用某些利益和他們交換,如此一來,他們就有機可乘,伺機加碼讓我們出點血。到時,我們也只能任人宰割,這樣他們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。”

諸葛龍飛越說越覺得這個香軒老板,是個很厲害的角色,而且耐心極好,看得出非一般的商業奇才,不知道究竟是何方神聖?

“是這樣嗎?那我們該怎麼辦?”趙玉兒似乎有些聽明白了,但如此複雜的關系,讓她還是有些懵懂,她本以為自己這兩年已經積累了很多經驗,處事不慌,但一碰到這樣的大事,還是有些手足無措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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